“哥哥的眼睛是天上的星星，照亮了我的人生！”、

商鹤云皱眉：“过了点，实话实说就行。”

粉丝激动地回到：“这就是实话啊！”

“噗嗤——”

程乐颐就坐在商鹤云身后，听见这句忍不住笑了。

这也太可爱了吧。

商鹤云回头看了他一眼，也跟着笑了。

“下一个。”

“如果帅气分等级，商老师一定特等！”

“求求你不要再用脸蛋来杀人了，我已经厌倦了在你面前反复去世！”

“恐龙灭绝一定是因为前肢太短，无法为您的完美鼓掌！”

……

程乐颐从一开始觉得好笑，到后面觉得尴尬，实在是太佩服这些粉丝们的胆量了。

这简直是贴脸开大啊！

但他最佩服的还是商鹤云，到底是怎么忍住不笑不尴尬的？

给最后一个粉丝签完，商鹤云忽然转身看向程乐颐：“都听见了？”

程乐颐不明所以，但还是老实点头：“……听见了。”

商鹤云满意了：“那就好。”

李牧遥扶额。

让男朋友亲耳听粉丝夸自己。

你这跟孔雀开屏有什么区别啊！

【云端之下：家人们谁懂啊！三年了，我终于拥有商老师的签名了！呜呜呜呜我现在手都还在抖，太激动了！谢谢乐乐！[图片]】

【假的吧？我不信，除非你寄给我看看！】

【我不信我不信不可能！商老师从来没给过签名的呜呜呜我不信！】

【当然是真的啦，因为我也有嘻嘻！[图片]】

【哈哈哈哈谁有商老师的签名，是我诶！[图片]】

【这么巧，你们有，我也有诶！[图片]】

【啊啊啊啊把你们都鲨了，凭什么啊！】

【三年了，他终于肯给签名了呜呜呜呜……】

【为什么啊，为什么突然就给签名了啊！我不接受！】

【云端之下：你们问为什么？请看vcr：[视频]】

……

【这是什么情况？你们客串了粉丝本粉？】

【商老师让你们夸他？我怎么这么不信呢？】

【不不不这不可能是低调谦逊的商老师，他被魂穿了吗！】

【你们认真看看他后面车里坐着谁，我没看到商老师，只看到了一只孔雀。】

【……无语了，这是在干什么？让粉丝夸他，是为了刷好感度吗？】

【懂了，粉丝不过是工具人罢了，你们还是谢谢乐乐吧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