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什么要洗澡?”她好像十万个为什么,抓着他的大手牢牢地贴着自己的脸:“我又不嫌弃你身上的味道。”
反而很喜欢很喜欢。
可香了。
她的千暮是世界上最香的男人。
“这不是嫌弃不嫌弃的事情,我也不嫌弃你身上的味道啊,我不但不嫌弃,还特别喜欢吃。”说着说着,凌千暮暗戳戳的跟她开车。
他揉着顾惜光滑的脸蛋,眼底全是宠和爱:“惜惜是宝贝,要好好呵护,不注意卫生会得妇科病的。”
刚才因为她突然吻他勾缠她,他才一下子被点着,火急火燎地要她。
要完一次,舒服了,清醒了。
他和她出门在外一天,刚回来,澡都没洗。
她双手贴着他的大手,往他的身子滑去,滑到他的脖子上,再用力圈紧,两条腿也勾缠住他的腰。
像树懒挂树一样,往他的怀里吊着,吻着他的耳垂说:“那现在去洗。”
凌千暮一只手果断的将她抱起,一边走一边解她的衣服,大步地抱着她进了浴室。
淋浴打开,温热的水流下,男人从身后搂着女人,女人则双手趴在墙壁上翘着屁股,不等澡洗完,蜜穴便贪婪地吃着他跨间偌大的阴茎,交迭勾缠的两具肉体,一个恨不得捅进她的心脏,一个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吃下。
浴室里的水流声,根本抵不住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绞缠喘息声。
惜惜她这是怎么了?
整整两天过去,顾惜都没有让凌千暮出过门,除了中早晚喂拆家的工夫,全都拉着他进了卧室,仍由着拆家在外面刨门鬼叫,激烈的和他在床上缠绵欢爱。
第二天傍晚,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,凌千暮抱着她射完后,忍不住看着她的眼睛问:“惜惜,你有心事?”
“嗯。”顾惜痛快地认了。
凌千暮追问:“什么心事?”
顾惜丢出两个字:“恐婚。”
“???”
完全没想到的凌千暮,看着顾惜满脸都是问号。
旋即,想到可能让她恐婚的原因,他心疼地吻吻她的唇:“没事儿,不用害怕,我在,这辈子都会让你过得开开心心的。”
“我不是因为这个恐婚。”顾惜一本正经的说:“很多男人,婚前婚后两个样的。我们在一起才一年多,谁知道等十年二十年你会成什么样子?谁又知道等十年二十年后,你今天跟我说的话,是不是全都在哄我?”
凌千暮哑然失笑:“惜惜,你这想得有点远了吧?”
“就是得想远点。”顾惜故意刁难他:“想不想娶我?”
“想。”
“想就接受考验。”
“什么考验?”
顾惜思索片刻:“我听说,本市隔壁诺诚,有一家烤肉店做的烤肉特别的好吃,你帮我去买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凌千暮想也不想地应了:“明天就去。”
“明天?”一句话,顾惜不爽的扬起了眼角。斜睨着他:“二十四孝好老公,不是当听到老婆说想吃的时候,马上立刻就去买吗?”
“我倒是想马上立刻,但姑奶奶,您看看这都几点了?”凌千暮内伤地拿起手机看去:“九点了。”
诺诚在隔壁市,正常的情况下,一般餐厅营业到九点、十点,他都不用动身,那烤肉店便打烊了。
“那我不管。”顾惜娇蛮地说:“我明天中午要吃到,你现在去,开车刚好一个来回,等明天中午我就能吃到了。”
她斜睨着凌千暮:“我就问一遍,你去不去?”
“好好好,去去去~”凌千暮放开顾惜,认命地穿衣服。
穿好衣服,拿着车钥匙往外走,还嘀咕了一句:“一切都是害怕跑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