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凌千越狠狠地一甩手,将顾惜甩了出去。
男人强悍的力道下,柔弱的顾惜就像一只小鸡仔,被他重重地摔在沙发边,额头磕到了沙发腿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出了一个血包。
“顾惜,你给我记清楚了,你杀阿柔的事不是没有证据,而是铁证如山!我他妈找资深刑侦技术勘察过,警方也来过人,要不是我他妈豁出脸面保你,你现在早就下监狱等死了!”
凌千越几步便又到了顾惜的面前,大手又掐住她的脖子,疯狂地收力,发疯似地质问她:“你的手段就这么卑劣是吗!卑劣到,非要用欠操的方式恶心我,妄想让我相信阿柔不是你杀的!”
“你想多了,我没有妄想让你相信我,我单纯的想要恶心你罢了!凭什么就能你恶心我,我不能恶心你?”
今天的凌千暮不管是不是他叫来的,顾惜都不想再挣扎,更不想解释,女人被掐得连气都喘不上,眼睛却得意地往他的大床上望去,亦是发疯似地刺激他:“凌千越,你看看你的床,全是那个人操我留下的精液。味道香不香?甜不甜?那么喜欢别人用过的你,要不要上去躺一躺舔一舔……啊……!”
正说得痛快,掐她脖子的大手陡然扯住她的长发,重重地将她的头撞到坚硬的茶几上。
头部突遭撞击,痛得顾惜失声尖叫,两眼直冒星星。
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被他撞成浆糊,被扯住的头皮好像渗着血珠子。
女人赤裸娇小又柔弱的身子,趴在茶几上,疼得浑身都在颤抖,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不及缓解痛苦,便继续不要命地刺激他,嘲笑道:“你说,我打你电话的时候,你身在东南部,因为我连夜赶回的邺城,开了六个小时的长途车。”
她眨巴眨巴眼睛,笑盈盈地问:“不会吧不会吧?凌千越,你那么着急,不会心里还爱我吧?不会真的有在舍不得我吧?”
被戳中心思的男人,紧咬齿缝,一字一顿地回:“你、在、做、什、么、春、秋、大、梦?”
片刻,他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茶几上拉开,戾气腾腾的眼神看着她,渗人极了:“我只是想回来看看,浪叫浪成那样的你,到底多骚多欠操,我只想想看看一个人能不能满足你。”
顾惜不怕死的回:“满足不了,所以呢?你是想自己亲自上阵,还是又想来找几个人,继续轮奸我?”
凌千越讥讽道:“就凭你,还想要我亲自上阵?”
“所以,又打算轮奸喽?”
“现在跪下来求我,还来得及。”
“人多一点,低于十个我不伺候。”
“很好,我成全你。”
几句对话,将男人浑身的暴戾激怒的彻彻底底,他当着顾惜的面直接拨了电话:“叫二十个男人过来。”
二十个……
原本只是在赌气的顾惜,听得心口一阵抽凉,眼泪又控制不住的在眼中闪烁。
凌千越,你好狠,你好狠啊!
即便我不是你青梅竹马的爱人,即便我只是一个普通到你见都没见过的女人,即便我真的杀了凌千柔,你又凭什么这样对待我?
“喂喂喂……”
就在两个人愤怒到极限,也失控到极限的时候,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窗户外面飘进来,言语带着几分调侃:“亲弟,一种花样花几遍,就失去了刺激感,为何不换种方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