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,她腿心的洪灾泛滥成什么样子。
她知道,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淫荡到极限。
他不就是在等着她发浪淫乱吗?
然而,男人只是将她的两只小手拼命的往掌心里扣,深沉幽深的瑞凤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哭红的眼睛。过了很久很久,才回了她:“不。”
不满意。
永远都不会满意。
“那你还想要怎么样……呃……”
激烈的质问并没有能够完整的说出来,他突然松开紧扣她左手的右手,伸到他的胯处扶住他硬到肿痛的性器,龟头抵住了她黏腻湿滑的腿心,在她的阴唇和穴缝间来回的摩擦着。
再度袭来的坚硬感,刺激的顾惜所有的言语中断,喉间深处又吐出一个漫长的音节,太过害怕的她赶紧摆出防护的心理姿态。
满脑子,都是那天他粗暴插入的剧痛感。
可是,想象的粗暴并没有来,在她穴缝间上下磨了好几下的他,突然低头吻住她哭得微肿的嘴唇,舌头深深地将她的小舌抵在狭小口腔的角落,左手也抓住她的右手放在他的腰上让她抱着自己。
顾惜被他弄疯了。
这是温柔。
是她做梦都想要的温柔。
同样也做梦都没有想到,会在这种境地下拥有。
当他摁着她的小手让她抱着他的时候,她甚至连恨都不知道怎么恨他,大颗大颗的眼泪又失了控,全都顺着她的眼角滑落,打湿长发,洇湿枕头。
他没有管她哭,舌头在她口中迂回深吻的时候,穴缝中磨了太久的蘑菇头,终于慢慢地抵进穴口,一点点地往她的蜜穴里深入。
一点点地插,慢慢地深入、深入、再深入,深得蜜穴的软肉发疯地往他的性器上裹咬,深得她蜜穴里的花心都在为他打颤,深得平坦的小腹慢慢地鼓起了包,他还想更深入地往她的身体里钻。
直到深到不能更深的时候,他才止住唇上的深吻,再度俯视着她的脸。
他不过刚松开了她的唇,她便难受的娇吟了出声:“嗯……”
好深,好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