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动不动,似是在发呆。
半晌,张子铄握着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心口,笑着流泪,轻声呢喃。
他说,“宝贝,谢谢你,原来,被你放在心里的我,是那么的好?”
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嘲笑,“比起你说的病娇,我更不堪吧。”他顿了顿,接着说,“我啊,不单占有欲强我还不懂得尊重你的隐私,跟踪调查这种龌龊事儿都做过,我还性格拧巴的让你厌烦。”
一行清冷的泪水落下,顺着他锁骨滴在她的指尖,他说,“但是李木子,我是真的喜欢你啊,很喜欢。就像”
“就像前几天看得记录片里那头受伤获救的狮子,即使饿极了,也从不对救命恩人呲牙。”大手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脸,声音轻的像是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跟怀里的人说话,
“宝贝,你还记得锦鲤刚来家的时候吗?它啊,即使是在应激的状态下,见到你也会小心翼翼的收起爪子,唯恐伤害到你。”男人笑容苦涩,似是想起什么。
“宝贝,你可能不知道,我小的时候被带回姥爷家姥爷家有一只看起来非常凶的藏獒。它可厉害了,紧靠着单打独斗,都能打赢十里八乡的狗,那个时候啊,谁提起他都怕,说他不合群,说他太凶狠不近人情可就是这样一只以凶狠著称,满身荣耀的狗,面对给自己片瓦遮身的姥爷犯脾气,即使”
他说着突然顿住,幽幽的叹了口气,看着死死窝在怀里的小姑娘,突然释然的笑了一声。
“姥爷脾气再古怪、它啊,也舍不得离开一步。”再开口时,男人的声音便不似方才那样落寞,隐隐的还有些逗弄的意味。
“你才脾气古怪。”她哽咽的声音从他的怀里传出来。
“好,我脾气古怪。”大手捞起她的下巴,试图将她从自己怀里撬出来,“乖,出来喘口气,别憋坏了。”
“哎呀,张子铄,你别动我!”小姑娘骄纵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。
他不仅没成功的将她从怀里捞出来,她甚至在还钻进了他怀里更深的位置。
“小姑娘。”他轻敲她的头顶,笑着问她,“什么时候醒的?嗯?”
“就刚刚啊,我还以为下雨了呢。”气不过他声音里的嘲弄,小姑娘故意气他,“我手都湿了。”
但其实,刚他试图挪她进被子里的时候,她就醒了。
只是她不知道最初那样脆弱额他,他是不是不想被她看到?
男人笑着揩掉眼角的泪水,无所谓的说,“我知道你一直醒着。”大手捏住她的后颈,他继续柔声哄着,“乖,出来吧。憋坏你,我心疼。”
“张子铄!?这些话你什么时候学会的?”小姑娘震惊的从他怀里抬起头,顾不上自己哭的跟个小花猫一样,头发乱糟糟的看着他。
“看到你之后。”张子铄笑的越发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