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清也觉得应该如此,当着孩子的面,这事儿确实不好谈。
她把沉甸甸的小团子放在儿童座椅上,然后蹲下身,对着润润商量着。
小宝,你接着乖乖吃饭,有什么事儿就喊妈妈,知道了吗?
润润从来不会耽误颜清的正事儿。
他懂事的点点头,拿起一个小餐包,奶声奶气地说:妈妈,我吃小企鹅。
摸了摸小脑袋后,她紧张地尾随在男人身后,进了卧室。
这门刚一关上,颜清的腰上就传来一股大力,她直接就被抵到墙角处。
她的后背挨着墙面,冰冰凉凉,身前的人却是一片火热。
她还没开口说话,就敏感地察觉到了对方的气息十分危险:我们好好说,别在这儿。
不在这里,那去哪?
颜清看了看卧室,除了他身后的床,也没什么可以谈事情的好地方,还是在这里吧。
见她眼神灵动地转了转,晏怀闻搂着她腰的大手紧了紧,垂着眼认真地问她。
你再说一遍,你要什么?
被困在这方寸之间,往后是墙面,向前是铜墙铁壁男人的身板。
狭仄的空间,让她觉得呼吸有点儿困难,她小声地说道:就是那个东西,你给我吧。
他目光变得嗜人:现在?
颜清点点头,这东西还用举行什么交接仪式吗。
你自己来。
她有些冰凉的手,没有任何遐思地钻进他的裤袋中,隔着布料,也能感受到他刚劲有力的腿部肌肉。
怎么空空的,怎么烫烫的,怎么
她猛然缩回了手,不在这里啊,低头看了看那处,又抬头看了看男人的脸,双目幽深地望着她。
我说的是唉,我不是,我没有
这有点解释不明白了,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,她真不是那个意思啊。
她这下连手语都用上了,象征性地揪着自己的衣领,解释道:你刚才是不是和润润交换了领带,你没把它放进裤袋里边吗?我只是想要扔掉它,没有别的意思。
那东西,她当时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地就装进了包里,后来随手就扔到了哪个角落。
这条领带,每看见一次,就会提醒着自己发生过什么。
润润发现它后很喜欢,这又是他和亲生父亲之间唯一的联系,她也不忍狠心地丢掉。
但现在,在晏怀闻的眼皮子底下,这东西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