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就是明摆着说,要跟我们断绝关系吗?!”
“师兄,”她委屈极了,“是不是我之前说错了话,刺激到了他,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会提跟花零有关的事了,我跟他道歉好了!”
“但是他怎么能这样?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,待在一起的时间比真正血浓于水的亲人还多,他怎么能因为一个男的,就要跟我们断绝关系!!”
“退一万步,就算是要还俗,那都好商量嘛,也不用说什么,要跟我们断绝关系这种事吧?!”
陈陆也微微皱起了眉,“现在联系上师父了吗?”
徐弦歌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师父他老人家去有个朋友家帮忙去了,听说在南方的一个山里,没有信号也正常。”
“再说了,我……我都不敢跟师父说这件事了,他老人家一把年纪,要是听到一向听话勤勉修道的唐焉然做出这种事,他不直接把血管气爆!”
她说完又哭丧起了一张脸,“我是想不明白唐焉然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了,你不知道他那个样子,就他妈跟花零给他下了蛊一样……”
徐弦歌声音一顿,突然抓住了什么,喃喃道:“下蛊……”
跟着她音调猛地上扬,“不是,花零那小子不会真给他下蛊吧?!”
“我就说不对劲呢,唐焉然那小子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,肯定就是脑子不清楚!!”
“我要去找花零问问!他胆子也忒大了,直接跟武当抢人啊?!!”
说着她就想挂掉电话,陈陆对她这个风风火火的性格也真是觉得无奈了,摇了摇头,“你别慌。”
“我打电话问问焉然。”
徐弦歌应了一声,并且交代她马上下山,过后才挂断了电话。
宁又声脑袋还有点愣愣的,“花零哥哥……”
陈陆叹了口气,大致把事情讲了一遍,“他俩以前有过一段。”
……其实具体地说起来,也不算是“有一段”。
两个人是在玄学界大比上认识的,唐焉然和花零无意中组成了队友,两个人经历了些事,逐渐生了情愫。
但是没有真正在一起。
后来大比结束,唐焉然想着武当戒律,不告而别回了武当,但花零却一直都在打听他的消息,甚至还派人上武当问过他话。
也不怪徐弦歌怀疑是花零给他下了蛊,在陈陆的印象里,就算是跟花零有过一段,他的小师弟道心一直都是很稳的,不太可能会突然决定要还俗。
更别说他们师兄弟一起长大,唐焉然要跟花零在一起就在一起,怎么可能会说出要跟他们断绝往来的这种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