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,现在是要看书,她干嘛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!
当时真的不能把比试的时间延长到两个月吗?
楚韵静不下心来,烦闷地趴在桌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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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去到学堂的时候,果不其然地被那群不讨喜的家伙嘲讽了。
“哟哟哟,某人怎么十多天没来学堂啊?是不是害怕了,不敢来念书啊?”
“那还夸下海口说什么要比试,爱吹牛,做人不诚信,谎话精”
“就算你现在想打个地洞从我们面前钻下去都没用哦,自己说过的话,自己可不能不认账呢~”
“哈哈哈哈哈,要不要现在叫我们爷爷啊?当着我们的面磕头,好过你过几天在那多人面前磕头好吧?也不是不能对你宽容一点的~”
无视掉这群倒霉玩意儿故作恶心人的姿态,内心沮丧又崩溃的楚韵翻开书,不管她心里如何,在外的表现她都是一副淡定的在念书的样子。
今日放学,那群萝卜头每经过她都要嘲弄她一句,皆是一副笃定她会输的样子,等人都走光了,楚韵也还没起身,余光中瞥见一片衣摆,楚韵抬眸见是教书先生来到她桌案前站着。
以为是他来催她走的,楚韵这就收拾课本起身:“先生,明日见。”
“身体好些了?”教书先生依然板着一张脸,从他说话的声音也听不出喜怒。
“多谢先生关心,楚韵感觉好多了。”在她生病的时候,秋姐姐已经替她来学堂请过假了。
“《孟子》、《礼记》的那几篇可有背熟?”寒暄一句,教书先生直接考校她的功课。
楚韵心下有些发蒙,教书先生这话问得突然,这两本书的内容有很多,她怎么知道是要背哪几篇?
“学生愚钝,还请先生赐教是哪几篇?”
教书先生不愧是教书先生,他都不用翻书,直接念出书本名字,并念出多少页的哪一篇,外加一本《论语》,让楚韵回去把他说的几篇文章都背出来。
夜晚,楚韵读写背书的时候,着重记忆和背诵教书先生说的那几篇文章。
她一边背书,一边记住文章的意思,她反复地读和背,楚韵兀的睁大眼眸,她想,她懂教书先生的意思了。
第二天,依旧是放学后,教书先生来到她的座位,问她可有熟读课本。
“回先生,您指的五篇文章,一个晚上过去背出三篇。”
“记得,要背得滚瓜乱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