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算不上好。”客户笑眯眯说着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，“等会儿去飞机上给你吃更好的。”

这个吃字就很奇特。

新人妹子小脸一红，嗔怪了扭了下，佯装要顶开他，却软绵无力。

裴雪明假装没听懂他的话，老老实实在一旁泡茶。

裴雪明觉得他们已经快忍不住搞到一起去了，刚准备找个借口离开，给他们留下一个充分的搞在一起的空间，客户的电话先一步响起。

他想打电话，无需和她们说什么，放开新人妹子，拿了手机就往外去。

休息室内就剩下裴雪明和一身名牌的新人妹子。

新人妹子许曼茜——裴雪明知道她叫什么名字，只是之前没什么交集，也不会刻意找她说话。

“我能有今天也多亏了你。”

许曼茜举起手亮出上面的钻戒，尽力表现出优雅的模样，撩拨了一下耳边的秀发：

“如果不是你没有直白的跟我说那个贱人打得什么主意，我也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。”

如果她真的觉得这是好日子，就不会咬牙切齿。

如果她真的觉得这种日子非常糟糕的话，也不能去忍受那个实际上已经四十来岁的客户。

她既不能接受被坑害的事实，不愿意去为自己争取——又或许她认为自己无法争取到正义的结果。

但同时她也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，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利益。

她把这种矛盾、纠结带来的痛苦，全都怪罪于裴雪明，因为裴雪明看上去好拿捏很多，而且裴雪明当时确实没有明确跟她说明。

所以她认为自己的怨恨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