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平呢?这个念头刚在大脑中冒出,她就感到不对了,她猛地睁大眼睛,果然,丁平睡在她的怀里,并且两人还一丝不挂,她抱着丁平、丁平也紧紧地搂着她。
“怎么办?喊醒他?不行,他一醒来看到我这个样子,还不丑死我了?还是我偷偷地离开吧。”
余艳想道。
她试着轻轻地拿开丁平的手,但拿了几次都无法拿开,丁平不仅不放,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,头埋入了她的怀里,脸顶在她硕大的双乳中。
同时,丁平那巨大的男根这次是与她赤裸相接,硬硬地顶在她小腹处,让她感到他的硬度和热度,在她每一次试图拿开丁平的手的用力中,他的男根都在她小腹上跳动着,拨动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,他的一只腿还插入她双腿中,坚强有力地压在她的大腿上,挑战她欲望的底线,一股股的细流湿润着她的下面。
她不再去做无用的动作了,静静地躺了一会,经受着理智与欲望的双重煎熬。
突然,她想起昨晚丁平对她说的话:生活中哪来那么多的顾忌?这不行那也不行,做人还有什么乐趣?你要听别人的话,就不用活了,我认为任何事只要做得不是太过就行。
余艳豁然开朗:是啊,有那么多的顾忌干吗?任何事如果不能放手而为,不是正如丁平所说的那样——还有什么乐趣?
想通了这个问题,她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,也放下了所有的包袱。
她伸出右手,仔细地在丁平身上抚摸,从他脸部来到他全身,不放过他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,去感受丁平充满阳光的脸颊、感受丁平充满青春气息的皮肤,更感受到他充满男性的阳刚之气、感受到他充满爆炸性的张力。
于是她伸手抓住丁平的男根,终于她实实在在地抓在手中了:她感受到丁平的男根的巨大,随着他心脏的跳动而在她手中跳动,她越用力,他就在她手中越坚硬,并且那种火热,就象是烧红的铁条,灼烧着她的手心,并从她的手心一直烧到她的心里、烧到她的骨子里,使她的整个人都燃烧起来。
她放下丁平的男根,把他扶到自己身上,张开双腿,让丁平的男性进入她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草地里,并用手使劲地把他的身体向自己压下,让他更深地进入。
丁平巨大终于填满了她的空虚,给她以前所未有的压力,这种压力也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,更带来的强烈的快意与舒畅,并从她的大脑传遍全身,那种快意与舒畅让她不由自主地长呤一声,这声让天神地鬼也为之意动的长呤,让余艳几天来的不安、烦燥、苦恼的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余艳就保持这个上下的姿势,一动也不动,用心、用神,最后无意示地去体会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爱意,只感觉到她抱在身上的,是她心底潜藏最久、最深、她也寻找了很久的爱神,带给了她来到人世以来从没有的快乐。
她知道,她从此再也离不开这个进入她体内的小男孩了。
她终于知道,对于丁平,她拥有的是爱,一种最真的爱,而不仅仅是欲。也在这一刻她才明白,为什么面对丁平,她无法控制自己;也明白了,为什么自丁平到她家后,她男友的身影在她心目中越来越模糊,直至现在在她心中消失。
她带着一种幸福、甜蜜的笑容,拥着丁平,沉沉地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