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到了令人生畏的傍晚。
心神难定的乔唐在沐浴后又接到了主宰者残酷的指令。要求的细则很是具体,导致毫无防备地乔唐如遭雷击,呆呆地愣了许久,潸然的杏眼慢慢染上轻薄的泽光。
——不能穿内衣和裤子,要真空套上刚烘干的衣服,把自己打扮成礼物的样子,到朋友宿舍门口脱光衣服敲门,求他们……干自己。
虽然他已经是做过数次皮肉生意的娼妓了,但要豁下颜面向朋友求欢,也未免……
“呆着不动的话,就让你挨个睡遍这层楼的所有宿舍,让同学都来干你这个不收费的娼妇。”
没有形迹的司令官向他下了最后通牒,乔唐只能默默地将内裤脱下,套上原本是要还给尼法的制服外衫。这外套刚好长到他的屁股,拂在那晶莹温暖的大腿根部,显露出不动声色的羞怯情色意味。
他低着头在走廊匆匆前行,生怕遇到熟人看到他只穿着外套就奔出了门的情景,几乎是逃命般地跑到了双胞胎所住寝室的门口。
乔唐屈起指节,缓慢地敲了门。
门扉的那一端传来脚步声,还有问询的声音,“谁?”
“是我……我来还今天下午的衣服。”
尼法不出所料地在猫眼里看到玉面绯红的乔唐手忙脚乱地脱下外罩,将衣服抱在了怀里,手指陷入衣料中,紧张地摩挲着,无意识地将刚烫平整的衣物弄得褶皱层重。
尼法打开门,微微挑起一侧眉锋,像是有几分惊讶地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好友。
乔唐紧张地抬起头看着他,纤细的脖颈上系着礼物的红丝带,一只翩然的蝴蝶结环扣着喉间的突起,默不作声的邀请挑拨着暗哑的心火。
象牙色的指节轻轻捏住尼法的大拇指,像是小孩子抓不住大人的手掌般,只敢环扣在空中虚虚地握着。
毫无遮蔽的下体又传来阵阵骚动,被捻玩得高突尖肿的女蒂漏出嫩红的肉道,毫无忌惮地如脂膏般摇颤,仿佛还有啜吸舔搅的唾津交合声。
被欲望胁迫得浑身瘫软的乔唐遵从着意识中的命令,老实乖巧地探出软嫩的舌蕊,奶猫舐乳般认认真真地舔弄着男人的手指,湿漉漉的眼神里是扣人心弦又诚意满载的哀求。
“今晚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,”他白皙的脸颊鼓鼓的,透红的唇瓣咕啾有声,无辜的眼睛里渗出羞愧的泪水,连剔透圆润的耳珠点染上绯粉,“能不能不要赶我走,我会,我会做的很好的……”
一颗眼泪滚了下来,正滴在颤抖的唇珠上,立即渗入了双唇间微启的缝隙中,蒙上一层朦胧的莹润。
丝缕不挂地站在朋友门口祈求与对方做ài……一想到这一点,一只手抱着衣服的乔唐就觉得惭疚得要说不出一个音节。
软嘟嘟的乳房被衣服和空气摩擦亲吻得翘起小指尖般的弧度,脂红娇沃,蚀骨荡魄,只消看一眼就无法忘怀,只想捏在指缝里把玩。
他埋着头扑进尼法的怀里,生怕被拒绝般把头死死埋进了后者的胸膛,只能被看到头顶柔顺的发丝和白嫩的肩头,沐浴后散发而出的洁净的馨香钻入后者的吐息呼吸间。
真正的毫无防备,任君品尝。
尼法与身后站着的狄诺交换了一个眼神,立刻关上了门,以免绮丽的风光被闲杂人等采撷而去。
乔唐六神无主地坐在松软的床榻上,游移不定的眼神暴露了他的紧张。
“你是认真的吗?”
狄诺走到他面前,一贯内向和腼腆的气质褪去,看似平淡目光里燃烧着奇异的火热和审视,迫使乔唐如坐针毡地抓住了光裸的臀部旁的床单。
乔唐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红着脸缓缓分开了双腿,晶莹的雪股中缝豁然而开,敞露出微微颤抖的脂淋软穴,肉口还缠淋着柔亮的腺液。
原本漂亮干净的女阴被操得肉芯红肿翻剥,在含不住蚌贝的鲍口间翻吐出一点小指尖大小的嫣红,被抠得硬籽鼓突的蒂果突出肉唇,抵在贝肉的尖端旁流渗着含蓄的甜津。
前端的肉茎还是粉嫩的一截肉芽,在两道视线的洗礼下偷偷地昂扬了起来,紧紧顶着水光致致的腹部,似乎也在品尝那丝绒样的肤触。
“我想被主人疼爱。”
他将手指插进了厚软的蚌肉中,害羞的神情里掺杂着一丝胆怯的勾引,粘腻的水声在拉丝的肉瓣翻飞里陡现,薄软的粉舌探出,在空气中勾勒着形状,像是在描绘着粗壮的茎身和饱满的肉冠。
“我的、我的……”
乔唐顺着指示说着难以开口的话语,那个字对他来说简直难以启齿。他细致的眼角攀上一线花瓣样的浅粉,眼睛里的泪水打着转,“……好想被插,非常渴望长期被使用。”
他跪坐起来,细瘦优美的手掌仍在贪吃的肉缝里抽chā着,爬向了两位主任,脸颊晕染着滚滚春潮,如同黑色翎翅般的羽睫翻飞着,翩翩然将眼波送向了正对着他的两人。
乔唐将肉鼓鼓的馒头阴阜里的手抽了出来,淋漓的花液珠串般洒出,就着这种煽情的粘稠将两人的蟒兽从束缚中解脱出来,贴着了柔软粉白的脸颊上,让其上流出来的腺液涂抹透嫩的面颊。
“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,我会尽力学习如何让主人们满意的……”
他略带哽咽的话语被激烈的动作消音,马上被拎起来夹在两者中间,正个翻折过来,如同被猛兽猎群攫住的猎物。
身后的狄诺捉着他的肉屁股,一掼到底,整个插入了湿漉漉的花穴中,gui头上暴起的肉环和冠棱顶刺着肥软微张的胞宫圆口。
“这里看起来很肥肿啊,吃过多少人?”
难以想象这句话是一向温柔爱护他的朋友说出来的,乔唐扶着尼法暖烘烘的肌肉起伏的胸口,看着对方用勃发的阳ju亵玩般地戳顶着他形状漂亮的肚脐眼和坟起的馒头尖,粗黑的茂盛丛林扎得嫩肉湿漉漉肿鼓鼓的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他又怕又羞,极致的惭愧和自怜自艾严丝合缝地笼住了忧悒的心,非常害怕就这样被裸身赶出去,遍体爱液地在走廊里被熟识的同学们发现。
“你不知道?看来你援交卖淫的传闻是真的啊。”
尼法残忍地揭开他的伤疤,看着被干得狼狈不堪、摇晃不已的白痴玫瑰被尖锐的话语刺伤得双唇发抖,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,只能用哀怯的泪眼和低声的哽咽无力地回应。
“那这里应该也能吃下两根了吧?”
尼法的手指陷入了奶油般紧绷滑腻的腰侧软肉,把正被肏得汁水淌浇的花穴挑起花瓣,试探地往里伸进手指。
“不行……不行的,放不进去……呜……”
乔唐摇着头,抵抗贝肉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,然而尼法却不为所动,直到把纷叠的肉花撇剥到糊满珍珠般的花露,黏黏答答的蕊层被拉得薄薄地泛着白。
“不是说主人做什么都可以吗?只是这样就说‘不行’,看来真是没什么诚意啊。”
然后,尼法在后者断断续续的道歉里挺腰贯穿了瑟缩的小肉唇,把深粉色的充血贝肉破开,化作一滩任人鱼肉的红肉膏脂,软腻腻地喷吐着热气。
穴眼鼓鼓囊囊得丧失血色,真正被填饱得一丝缝隙也无,满足地发出响亮的吞食声,把男根滋溜滋溜地往里吸,子宫口的肉环肥嘟嘟地拱起,温暖柔顺地吮吸着gui头上流出的腥液,好似那是最美妙的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