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亲从种花家离开,来到暹罗开坛立法,为何不能有和他一样的存在呢?
虽然这个和他一样的人,比他当年,还要年轻。
我好像有些明白我心跳的缘由了——
它是在指引我需要前进的方向。
或许,我应该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,去见一面那个女孩,去同她论道。
就像多年前,崇尚体液学说的老前辈一样。
如果,她是对的。
那么这个世界上,我并不孤独。
如果,她是错的。
那么就如同多年前我对那位老前辈一样
不,或许,我应该慈悲一些。
世上的有些人,少数寥寥几人一人,死掉的话,真的好可惜。
机会来得快,很快。
大爷爷一直在种花家,他在官方也有身份,所以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机会。
我也确实见到了她。
原来她不叫‘梦游之’,而叫‘游梦之’。
不过都是一样的好听,好看。
比屏幕上,还要好看。
像是
抱歉,我举不出比喻。
我脑子很空。
因为她在摸我。
番外 我叫阿赞坤(5/?)
我叫阿赞
不,我现在叫佘衾。
我今年她说,修道之人不问年岁,所以这条忽略。
我的存款好像有八位数,或许还会多一些。
我除了极少数的情况,大多时候都不在除自己家,或法堂之外的其他地方休息,每天都准时起床,准时睡觉,前后误差不会超过半个小时。
我的家在暹罗首府,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庄园之内,
我的父亲还健在,我的母亲,还算是健在。
我于六年前搬离那个温馨的家,修建法堂,开始接受信众的供奉。
六年时间里,我一直努力工作,努力寻求解开我内心的迷茫。
而在搬出家六年后的某一天,我接受邀请,跟随着大爷爷来到了种花家一个名为龙港的地方,去探查一个阴气滔天的古墓,随后
莫名其妙在被一个女孩上下其手。
她的声音从我的耳垂飘过脑海,喉咙,食管,脏器
所过之处,带来一种令我不住颤抖的痒。
她在好奇我手上那些父亲留下保护我的刺符,一直在问我一些关于刺符的问题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她一眼都没有看刺符。
她在同我说话,但我得反应许久才能意识到她在说什么。
因为她鼻尖口舌吐出的气,令我有些睁不开眼睛。
我又想起了那天第一次在手机里见到她的场景,还有我对她的第一印象——
嘴,她的嘴,好厉害。
她有好多好多话能讲,可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比如‘你穿这么多是有什么心事吗?’
我
我倒也没有什么心事,可我应该穿少一些吗?
这天气好像也不是很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