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显扬勾唇一笑,毫不在意地继续抱着昙英肏动。
——反正打都打了,也不差这一下。
瞿显扬像是找回主场一般,越挺动越是得心应手,他甚至找到了与心脏跳动频率几乎一致的节拍,啪叽、啪叽,咚、咚。
要是鸡巴能直通心房,瞿显扬真想用肉棒直直撞开昙英的心房,把自己所有火热诚挚又盛大蓬勃的爱与性,统统灌溉给她。
让她不要再为了旁人失控流泪,痛彻心扉。
那场面越想越刺激。
瞿显扬忍不住低吼起来,“昙英、夹紧,不准先高潮!啊、啊!”
昙英下意识顺从瞿显扬的指令,两腿夹在瞿显扬后腰上,用柔嫩的小脚蹭着他的尾椎,令他酥麻感倍加。
精液喷射的那一瞬间很温暖。
温暖到昙英的眼泪,随着瞿显扬逆流而上的精液,一起流淌而下。
瞿显扬抱着她粗喘,这一次他压住她的后颈,只是为了让她在他怀中酣畅淋漓地哭个痛快。
“瞿显扬。”
“我在呢。”
“我好累啊。”
“我会陪着你的,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,昙英。”
“你没办法陪我的,瞿显扬。”
“谁说的?我会每个月都飞回来陪你,你也可以每隔几个月来美国可怜可怜我,最好带着乔达摩一起来,你不要随随便便给他找后爸,不然我连看到它都高兴不起来了……”
“瞿显扬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要去德国了。”
平地炸开一声惊雷,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地落下。
这次轮到瞿显扬手脚冰凉,喉口像是堵了一团沾了血的棉花一样艰涩。
没有人再说话。
那天之后,昙英和瞿显扬又沉闷、悲痛地做了几次爱。
然后在谁也没有提到重逢的意义到底是为了什么的某一刻,再次分道扬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