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雨想要孩子,孔覆就不打算再随她心意在江上飘荡生活了。
免得后面她有了身孕上下不方便,危险辛苦。
他带时雨往陈州而去,赁下一间铺面,重新开起医馆,仍以“精诚”二字为名。
此二字取自药王孙思邈的着作《大医精诚》。
身为医者,一要医术精湛,二要仁心济世。
医馆初开张时门可罗雀,数日间只有零星几人上门,也多是带了药方抓药。
很少有人愿意找这个外乡来的陌生大夫治病。
夜凉如水。
两人并肩坐在后堂阶下,时雨贴靠在孔覆怀里,愁得要命。
爹爹的医术堪称通神入化,诊费也低得可怜,怎么没人请爹爹瞧病呢。
宽慰他道:“我们刚来陈州,人家不知道爹爹医术高明,等过些时日就好了。”
孔覆不在意地笑笑,将她搂得更紧,大手摸到她臀下。
担心时雨受寒腹痛,他不敢让她直接坐台阶,而是让她坐在一只蒲团上面。
指尖方才触碰,那蒲团貌似也有些微凉。
孔覆干脆舒展长腿,将时雨抱起放在腿上,含笑吻她,“没人岂不更好?正好陪我的乖夫人。”
时雨双臂环住他的脖颈,红唇压在他唇上缠吻不停。
小舌头钻入他唇间,勾着他的舌尖亲吮,鼻息间全是专属于他的味道,和那缕清苦药香。
越吻越动情,软软挂在他肩上的小手胡乱摸索,扯得他衣带松垮。
她手抚在爹爹壁垒分明的胸膛,指腹来回摩挲上面的茱萸。
男人的乳尖在她亵玩之下逐渐挺立,她屁股压坐的某处也迅速充血苏醒。
故意撩火的时雨轻轻啃咬被她亲到殷红的薄唇,“爹爹好色鬼,才被我摸一下胸,就硬了。”
他低笑,很难得的没有发骚,醇和的声音温柔沙哑,“嗯,爹爹好色。”
时雨抬眸,就着清透月光认真看他。
俊美的面容似乎与幼时初见别无二致,只是眉眼较那时更深邃些。
“看什么?”他问,满是爱意的渊沉双目中隐约有自卑和紧张逃窜而过。
“莫非雨儿终于发现爹爹老了?”
时雨捧起他的脸,笑得眉眼弯弯,“看我最最最爱的夫君,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