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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和宿敌结婚了 第18节(2 / 2)

&esp;&esp;“都是落下首饰的,谁会来寻花啊。”狷素嘶嘶地擦着伤口,“也不是绢花。”

&esp;&esp;陆华亭一滞,忽地弯腰将那丝帕拿起,丝帕下面,露出了狂素的鱼牌,还有两枚金珠。

&esp;&esp;狷素目瞪口呆,又感到一种深深的轻慢:“不是,她怎么能就这样——这样——把东西随便放在庙里呀?金珠她怎么又不要呢?”

&esp;&esp;陆华亭将鱼牌抛在狂素怀里:“技不如人,废话还多。”

&esp;&esp;还回来不是很正常吗?

&esp;&esp;点心她拿走了两盒。

&esp;&esp;此女算得明明白白,不愿欠他一分一毫,一个南楚细作,恐怕是怕极了,他真的会去宫里寻她下落。

&esp;&esp;陆华亭这般想着,将那两枚金珠,还有袖中所有的金珠尽数抛进功德宝箱内,发出铛铛的轻快声音。

&esp;&esp;“今日若非这娘子,我们真当脱不了身了。只是不知她什么来头,万一是个大宫官呢。”狷素对着菩萨像拜了拜,“长史不怕得罪人,咱们燕王府得罪的人还不够多吗?”

&esp;&esp;陆华亭坐在门槛上,一双长腿无处可放:“商铺损毁统计的怎样?你不如先担心一下燕王府的声誉吧。”

&esp;&esp;“那根本就不是我们燕王府的人,这般行事,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狷素愤怒。

&esp;&esp;“谁能证明?”陆华亭道。

&esp;&esp;“我和狂素都在场……我们喊了的,只是对方人多势众。”狷素气得将腰带扔在了地上,他们都是燕王府的人,证言又有什么价值。

&esp;&esp;“百姓自有眼睛,有耳朵,他们是相信你说,还是相信自己看到的。”陆华亭将那绣着府纹的腰带捡起来,拂了拂上面的灰尘,“所以啊,那娘子是宫人,岂不是件好事?我不拉她下水,日后谁来给我们作证。”

&esp;&esp;狷素张大嘴巴,半晌才道:“只是长史,你怎知道她还有后招?若是跟我们一样,也没有怎么办?”

&esp;&esp;“我不知道啊。”陆华亭看向门外的晚霞,意味不明地答,“如果没有……没有,那就可惜了。”

&esp;&esp;他原本只是想:这么重要的一张牌,埋伏在在长安城的细作们,怎可能看着她遇险,定然会来相救,细作总有细作的办法,届时牵出一串细作,也省得慢慢查验。

&esp;&esp;可惜了。他没想到,她会用这种办法脱身。

&esp;&esp;她人在宫闱,却如此清楚地知道骨哨的事,可见是对民间格外了解……也颇有感情。

&esp;&esp;陆华亭心想,宝安公主的女使,应该是生长在长安城的吧。繁花如锦的长安城。

&esp;&esp;不似他,生在凄山野水边,才会有这样冷硬的心肠。

&esp;&esp;狷素见陆华亭拎着羃篱娘子留下的丝帕,不知在想什么,想替他收起。刚一伸手,陆华亭忽地将丝帕握紧,让他摸了个空。

&esp;&esp;那柔软冰凉的触感缩起来,如攥紧一片云。陆华亭将丝帕收进自己袖中:“走。”

&esp;&esp;第16章

&esp;&esp;两盒荷花糕摆在面前,揽月的瞳孔放大。

&esp;&esp;她看了看荷花糕,目光上移,打量着群青。

&esp;&esp;群青的衣裳和羃篱都挂破了,裙子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,周身狼狈,双手交握,乖巧中透着几分忐忑。

&esp;&esp;“你……不是跟人打架抢来的吧?”揽月舔了舔嘴唇,突然感觉到了一丝愧疚。

&esp;&esp;“不是。”群青平静地说,“排队买的,真的。”

&esp;&esp;打死揽月都想不到,她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
&esp;&esp;“那就这样吧。”揽月没有再追问第三盒的下落,“听着,现在去把自己弄干净,然后待在住所,不要来正殿。”

&esp;&esp;她说:“太子来了!”

&esp;&esp;群青看了看四周。

&esp;&esp;今夜多点起的一倍的烛火和地灯,将殿中照得蓬荜生辉,原来是因为李玹的到来。

&esp;&esp;群青对太子一点兴趣也没有,能独自待在住所,简直再好不过。

&esp;&esp;她烧了水,洗个热水澡,正好放松休息。

&esp;&esp;木桶内热水包裹着她的身体,重生以来,头一次活动筋骨,勉强脱了身,只是松弛下来,才感觉浑身都疼。

&esp;&esp;三年前的身体没有经历那么多杀伐,虽然健康,但还很脆弱。

&esp;&esp;持刀的手腕几乎已经脱力,还有手心蹭破的伤口,被热水浸着,枝枝蔓蔓的刺痛。

&esp;&esp;群青下意识地想取丝帕包一下,忽然想起自己的丝帕留在了寺中,只得竖着手掌。

&esp;&esp;陆华亭大约真的命里克她,否则如何解释,只和他说了几句话,就能被牵累到如此境地?

&esp;&esp;没想到圣临元年,燕王府如此卑微,陆华亭能被当街追着砍杀。

&esp;&esp;逼至绝境,就算是路过一只狗,也不得不当浮木抱住,这一点群青理解。

&esp;&esp;今日她之所以出手,有很大原因是为了狂素。

&esp;&esp;她不占两种人的便宜:孩子,或者傻子。因为他们的给出的心是真心,而她见过的真心太少。

&esp;&esp;假如陆华亭派出那个脑子稍微机灵点儿的暗卫,他一定不会豁命去死守她这个陌生人。这么说来,陆华亭对路人还有几分良心,没有她印象中那么不择手段。

&esp;&esp;有几分,但也不多。

&esp;&esp;群青胡乱想着,整个人沉入热水中,清洗头发,她乌黑的长发像海藻一样在水中飘荡,片刻后,她破水而出。

&esp;&esp;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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