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地嘴快贴上了她的耳朵。
他的话如同地狱使者的宣告。
刘知溪还是忍不住发抖起来。
得到了满意地反应,袁承璋放肆大笑地站起身子来,边笑边说:“哈哈哈哈哈,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吧?我才不会那么蠢,毕竟那些人的血腥味很难处理的,沾在身上半个月都去不了。”
笑声平静后,袁承璋满是嘲讽地说:“你看看你,我随便说说几句身子都害怕到发抖了。你这样的胆子怎么还敢杀得了我。”
刘知溪闭上眼,试图忽视他的声音。可袁承璋并没有想放过她,他再次朝她伸出魔爪,用手抓住了她的头发,将她硬生生地拉起来。
刘知溪用指甲扣他的手背,这男人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,扯她头发的力道没有减弱半分。
“滚!滚开!你个混蛋!”刘知溪艰难地骂道。
“哟,还会骂人呢。来来来,多骂几句。我看你能骂出什么花开。”他笑道。
刘知溪红着脸咬牙切齿骂道:“死变态!”
却惹得男人一阵嘲笑。
她的攻击力同挠痒痒般,惹人发笑。
“你说我是变态,好啊,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变态。”他的眼底折射一道冷光,他一只手抓着女人的头,一只手拿着酒瓶,强迫着她抬起脸,拿着酒瓶的手就往她嘴上凑。
一瞬间,刘知溪立马明白了他要做什么,拼命地挣扎想要逃跑,可这个孱弱的身子怎么抵得上男人的力气。
“放开我!放开我!去你妈的!”她接近奔溃的大叫,双手对他又扣又打的,他都没有任何停止的打算。
“怎么?从你身体里产生的,你自己倒是接受不了了?难不成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很脏?”袁承璋笑了,扯着她头发的手的力道更大了。
让她的头根本无法动弹。
他把带着刘知溪自己味道的酒瓶口怼到她的嘴上,刘知溪用手抓住他的手,试图推开,但男人的力气比她大极了。
瓶口还残留着粘腻的液体,他抓着酒瓶硬往她嘴里塞的力气快把她紧紧咬住的牙齿都给怼碎了,嘴唇被酒瓶怼得红肿。
“嗯!不…”她疯狂挣扎,却止不住液体从瓶口流出,一股夹杂着腥味的酒将她的整张脸给淋湿,最后从她的脖子流了下去。
尽管她疯狂拼命抵抗,却也抵不了他将瓶子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,强迫她将混浊的液体喝下去。
一言难尽的味道滑过她的舌头进入她的喉咙,一瞬间,心理上的反胃让她产生了激烈的呕吐。
她恶心到翻白眼,可即使如此,袁承璋并没有打算放过他,他得意地将已经一干二净的酒瓶随意地扔在地上后,欣赏着刘知溪痛苦干呕的样子。
“呕!呕——!咳咳咳咳!”
刘知溪都快把自己的器官都给吐出来了,心理上的不舒服却一点都没有缓解。
生理泪水再次落下,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死了。
而眼前的恶魔的笑意却越来越大。
他说:“怎么样?好喝吗?八百一瓶的酒味道应该很不错吧。”
“咳咳咳咳…你个疯子…”刘知溪绝望的说道,却再也反抗不了,她脱力地靠在了沙发上,头发却依旧被他抓着。
正当袁承璋还想再做些什么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,伴随而来的是呼唤着袁承璋的声音,“二爷,二爷…”
袁承璋冷漠地回了声:“进。”可抓着刘知溪的姿势依旧没有改变。
听到回复,门外的人推开包厢门,识趣地低着头尽量不敢往刘知溪那处看。急匆匆地赶向袁承璋旁边。
那人压低声音和袁承璋说了几句话后,袁承璋表面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,但却放开了抓住刘知溪头发的手。
他的大手一松,刘知溪便脱力地摔在沙发上,眼皮沉重地闭了上去。
袁承璋不会在意身下的女人是死是活,侧身望向旁边的男人,问了句:“他现在在哪?”
“他说他在家里等你。”
“呵。家?”袁承璋不屑地轻笑声,挑了挑眉后,无情地抬腿离开了包厢。
张菅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,袁承璋怎样的做事风格他都了如指掌,不该做的事他不会掺手半分,无关紧要的人是死是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袁承璋离开,他便紧紧跟在他身后。
他问:“车停哪儿了?”
“后门。”
“行。我也去见见快叁年没见的我的‘好哥哥’…”
袁承璋的眼底泛起极寒的冷意。
在离去之前他留下了一沓跟板砖一样厚的钱。
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后,原本想整整衬衫的袁承璋一抬手便感觉自己的手掌黏糊糊的。他定睛一瞧,哑然失笑。
只一下,他又露出了一副极其嫌弃地表情。
他用脚踹了踹驾驶座位,态度恶劣:“喂,湿纸巾有没有?”
张菅窘迫:“二爷,我哪里会有这种东西?我们粗汉子则么糙怎么来。”
“是是是,你们还可以一星期不洗澡。那味道熏得隔壁家的狗都吐了。”
袁承璋边开玩笑,边好奇地将还残留着女人体液的手凑在自己鼻尖仔细嗅了嗅——嗯,腥腥的,一股骚味。
“二爷你可别拿我打趣了…”
“那车上总该有水吧。”
“有。二爷你要喝吗?”张菅拿出一瓶喝过一半的水,“我喝了点,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…”
“喝你二大爷!我他妈要用来洗手。快给我!”袁承璋无语地抢过水瓶,打开车门后,伸出手洗手,直到用水将手上粘腻的感觉全都冲干净后才罢休。
唯有坐在前面的张菅一头雾水的。
洗完手后袁承璋并没有直接离开,他注意到了不远处正在拾荒的老人。他将瓶子里的水倒尽,捏扁塑料瓶后叫不远处的老奶奶过来。
可能老人耳朵不太好使,袁承璋叫了好几声她都没什么反应。于是袁承璋干脆自己下车把瓶子递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