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警惕性什么时候这么差了,望月凜上下打量着担忧快从眼中漏出的萩原研二,否认了自己在安逸中生活了太久的可能。
是萩原研二太过厉害了,潜移默化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,即便刚发生了那种事,望月凜也不得不承认他无法对萩原研二起一丝一毫的警惕心。
还真是可怕啊,望月凜面无表情,觉得曾经从未真正了解萩原研二的自己是个蠢货。
“你们怎么还没走?”望月凜动了动还被抓着的右手,示意萩原研二放开。
“我们叫了你好几声,你在想什么呢?”
松田阵平双手叉腰突然凑近他,右手被抓着他还不能后退。
萩原研二果断无视了他的眼神,自然的站到他身后挡住他后仰的动作。
在这诡异的氛围中,望月凜脸色阴沉,但很显然面前的两人都不怕他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松田阵平一挑眉,伸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。
萩原研二诧异一瞬,在他动手前赶紧抓住他的左手,用眼神示意自己幼驯染不要玩的太过。
拉近关系不是这样的呀小阵平!!!
望月凜僵了一瞬,抬脚朝后踹去,挣脱开的瞬间猛的跟两人拉开三米的距离。
萩原研二揉了揉膝盖有些欲哭无泪的控诉。
“明明不是hagi做的嘛,凜酱你这是迁怒…”
望月凜揉了揉额头有些不太适应,这在警校很正常的举动,若是在组织中做出,怕是下一秒便要血溅当场。
“你们…都没有相处的距离感吗?”
松田阵平轻咳一声,视线飘忽。
“抱歉,我跟hagi一直这样,习惯了。”
萩原研二捂脸,对于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的幼驯染,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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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台
逃也似的从射击室离开,望月凜只觉得这次的五位同期都太过诡异。
果然能被鬼冢教官认证的刺头,能是什么好摆脱的存在。
望月凜走在阴凉的小路上,思索着这次与曾经的差别。
毕竟他又不是什么以杀人为乐的混蛋,好歹接受了那么多年的正向教育,总不可能因为几次重生就完全把三观颠覆。
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,只因为猜测就动手,琴酒都不会这么干。
望月凜拍拍脑袋,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“如果他们不会危害到我之后的生活,那怎样都随便吧。”
细碎的话语消散在风中,唯一的心愿无法诉之于口。
等到第二天萩原研二再次见到他时,望月凜又恢复了一切都无所谓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