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段亦舟自己的手突然被骆颂燃握住,表情僵住。
这小孩太坏了。
“感觉到了吗?”骆颂燃半个身压在段亦舟的身上,他的理智已经被性导剂支配:“我已经糟透了,怎么办?”
“燃燃,你为我打了性导剂,是认真的吗?”
骆颂燃哪里还听得出段亦舟声音愈发深沉的变化,只知道自己不行了,现在必须要一步到位。
他搂上段亦舟,用着哭腔撒娇道:“对,我认真的,我喜欢你,我就要你。老公,给我吧……”
还没等他收回最后的尾音,段亦舟把鼻梁上的眼镜往旁随意一甩,属于兰姆沉香琥珀alpha信息素强势无法抵抗的覆盖而上。
已经不允许反悔。
段亦舟自己的手突然被骆颂燃握住探入后腰,顺着浑圆具有弹性的臀部往下时,他的指尖触碰到了粘稠。
后穴湿透了。
一塌糊涂。
“感觉到了吗?”骆颂燃半个身压在段亦舟的身上,他的理智已经被性导剂支配:“湿透了,怎么办?”
“燃燃,你认真的吗?”
骆颂燃哪里还听得出段亦舟声音愈发深沉的变化,只知道自己不行了,现在必须要一步到位。
他用潋滟着水光的眸子凝视着段亦舟,目光深情款款:“对,我认真的,我爱你,我要你,老公,要了我吧。”
还没等他收回最后的尾音,段亦舟把鼻梁上的眼镜往旁随意一甩,属于兰姆沉香琥珀alpha信息素强势无法抵抗的覆盖而上。
已经不允许反悔了。
骆颂燃被扣住后颈吻上,这个吻强势得无法逃离,几乎要将他的呼吸完全吞没的疯狂,他想将舌尖从段亦舟的吸吮中逃离,却又被很快含住。
因为转换亲吻角度拉扯出的银丝暧昧流落下巴。
他身上的衣服半掀开,露出泛着红晕的腰腹,段亦舟的手已经探入身前,拨弄着他敏感的小朱蒂,亲吻伴随着喘息疯狂落在脖颈处,留下浅浅的痕迹。
“……叔叔,我要。”骆颂燃感觉这样已经无法满足他的要求,双腿缠上段亦舟的腰身不断将人拉到腰腹前。
粗壮的东西隔着西服裤已经顶到腰腹,他就用腰腹蹭着鼓起的位置。
这句话惹红了段亦舟的眼。
他现在已经被oga的发情期散发的信息素已经冲昏了头脑,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:
——弄哭他,弄晕他,标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