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修说:“没必要客气,靳宴走之前,叮嘱过我们照顾你。”
是吗?
那他为什么连一通消息都不回。
时宁扯了扯嘴角。
她没回应,傅修已看到那两只羊驼,他说:“你一个人带着两只羊,就算包车,也不是轻松的事。”
这是事实。
时宁沉默了。
傅修没多留,他转过身,忽然又掉了头。
时宁意外,“您还有别的事吗?”
傅修说:“你跟傅荔说那些话的时候,我们就在楼上。”
时宁眸色一顿。
傅修看了她一眼,停顿片刻,提醒道:“等他回来,你最好跟他解释两句。应承禹对傅荔不是认真的,靳宴对你,还是不错的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时宁站在门边,久久不语。
她下意识回忆,她跟傅荔说了哪些话。
花他的钱,睡他的人,到点离开做富婆。
这样轻佻的话,让他生气了吗?
不。
他明明昨天就情绪不对了,令他不快的,是苏栩。
时宁靠坐进沙发里,英俊在她腿边,因为个儿矮,还能用脑袋拱她的腿。
漂亮酒醒了,在她周围打转。
羊还是两只,只是人少了一个。
时宁尽量放松心情,不知是哄漂亮,还是哄自己,她揉揉漂亮的脑袋,说:“后爹就是后爹,又不管咱们了。”
说走就走,一句留言都没有。
既然对她这样挥之即去,为什么还要作出那些行为招惹她。
他们保持金钱关系,做好床上功夫就可以了。
明明,明明是他……招惹她的。
胸口憋得慌,她抬手抹脸,果然摸到了湿意。
真没意思。
哭什么。
他就是这样的讨人厌的混蛋,之前不就被骗过了嘛,吃一堑还不长一智,活该!
意气冲上大脑,时宁起了身,决定按照原计划离开。
她可以自己回去,用不着他的朋友照顾她。
原来住的酒店有她的行李,她还得回去一趟,至少把那只u盘拿出来,给人家寄回去。
亲爹来了
时宁离开茶园,只给傅荔发了消息。
傅荔追出来留她,她都拒绝了。
应承禹站在竹楼上,用望远镜看情况,啧了声,“这姑娘都倔的,带着俩羊上路,弄得跟带孩子离家出走似的。”
傅修心想:恐怕距离带-球跑也不远了。
就靳宴这作死的作派,再死心塌地的女人也得作没了。
时宁到酒店时,已经过了午后饭点。
她不休息,两只羊也受不了,英俊才满月不久,漂亮又刚醒酒。
靳宴没了不要紧,她不想连累两只可爱的羊。
于是,她把回程时间往后推了推。
然而进入主卧,找到手袋,她却没找到那只u盘。
怎么回事?
她在房间里翻了好几遍,都是一无所获,最后只能给承办晚宴的酒店前台致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