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哈…阿月,不要了,要坏了……”她带着哭腔扭头索吻,被祈月咬住下唇制止。
“不准停。”
后入的姿势让阴茎以更刁钻的角度碾过g点,衣衣抽搐着喷出尿液时,祈月把掌心按在她小腹往下压。精液和黏腻爱液的混合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真皮沙发上,形成一滩晃动着虹彩的小水洼。
连音从排练室回到家,推开门时夕阳正把交迭的身影拉长到玄关。衣衣刚被允许翻过身来,浑身赤裸地瘫在精液斑驳的抱枕上,阴蒂肿成樱桃大小的紫红肉粒,两腿间糊满半干的白浊。
祈月还嵌在她体内缓慢抽插,汗湿的刘海垂在眼前,抬头迎接连音亲吻时喉结还沾着衣衣的唾液反光。
“宝宝被玩成这样了啊。操轻点,都肿成小桃子了。”连音指尖划过衣衣破皮的乳尖,手指探进她微张的口中,被她意识迷蒙地用牙齿轻轻叼住。祈月突然加重顶弄节奏,尚未软化的阴茎在泥泞穴道里挤出咕啾水声。衣衣涣散的瞳孔映着两个晃动的身影,喉咙哑到几乎发不出音节,咽喉里只能挤出不成调的喘息,脚腕上还缠着早晨连音给她系的圆珠银链。
当祈月最后射进她抽搐的子宫时,衣衣的阴蒂已经敏感到不能触碰。连音把手里的冻牛奶罐贴在她发烫的小腹上,看她像离水的鱼般弹动。
沾满各种体液的抱枕被祈月扔进洗衣机前,连音注意到菱形格纹的凸起处磨掉了绒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