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他唇间溢出几声闷哼,只觉得欢愉又痛苦,她有时用力会抓得疼,湿热的舌头却又很好地抚平这些痛感。
如同隔靴搔痒,他用力挣扎着绑带。
浑身欲望得不到发泄的出口,便堆积得越来越浓烈。
他微昂着脑袋,呼着热气,用猩红的眸子侵略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恍惚间鸡巴好像已经完全被那湿润的小嘴含住,他挺着臀插进她紧致的喉咙,让她哭泣,让她难受,然后让她爽。
好想射……
不行不行!
秦砚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要憋住射意,这么快就出来了会被嘲笑的。
池梦鲤预感到一阵隐秘的威胁,她抬眸看了看他,男人咬着下唇,藏不住细碎呜咽,酒红色发丝了遮住眉眼,只瞧得见那挺翘的鼻子和锐利的下颌线。
小麦色的肌肤渗出薄汗,像片片露珠,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。
男性躯体血脉喷张的模样欲得勾人。
她很有成就感,慷慨地掏出两团绵乳夹住肉棒,“你什么时候射呀?”
嗓音听在耳中娇娇腻腻。
仰头看他时,那双眸子闪烁着无邪清润的光芒,双手却托着自己的奶子夹住他的鸡巴,浊白的、透明的液体染得她胸前黏腻不堪。
简直淫乱极了!
秦砚心里像被扔进一块滚烫的沸铁,连滚带落摩擦出火星子,崩裂开来,化作滚烫的欲望。
他要憋疯了。
“别折磨我了……嘶啊……”
“那块射出来!”她挤挤肉棒,用乳肉揉搓,无论如何也只能裹住半根。
她好累。
池梦鲤松开手,无力地捏了捏酸痛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