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走进休息室的时候,谢安安正乖巧地举着一块糕点小口小口吃着,活像是一只小仓鼠。
他没忍住上前去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:
“吃好了吗?”
“啊、裴先生。”她似乎吓到了,猛然抬头看向他,水润的眼睛像是一汪湖泊,倒映出他带笑的脸,“好了好了。”
她又站了起来,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,像是等待他训话的小学生。
裴寂对此有点困惑。
但他觉得可能是谢安安以前没来过这样的地方,有点不适应,于是拉着她坐下,对着前来接待的店员说:
“把最新款都拿过来。”
“好的,裴先生。”店员欢欢喜喜出去,很快员工们将男装女装,各种首饰包包都推了过来,一排排的给他们过目。
谢安安认为现在没自己的事情了,她认为是裴寂想买衣服,拉自己过来只是顺带,所以就在旁边充当雕塑。
裴寂看了一会儿新款,又看向谢安安,发现她在发呆,就问:“没有你喜欢的?”
“啊,我也要看吗?”谢安安有点茫然。
裴寂忍不住失笑,摸摸她的脑袋说:“给你买点新衣服。”
谢安安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
妈妈的药费和手上的50万,她已经能感觉到巨大的压力,也不知道要赔睡多少次才算完成了这次交易。
再来一些华而不实的奢侈品,她觉得自己恐怕这辈子都得陪睡才能还清了。